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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能从我们身上脱落

我们都让它化作尘埃。

我这个时候感觉到一种

黏着性

在回潮冲上远久的青荇,一枚月亮爬上硬币边缘

一元,门关起的时候夜阑也不大明

但它打开了,月亮就跌跤,再缓缓回升

青荇是指往昨日的通口

很多白的黑的从那只窖井里爬出

原来里面装着的有很多咳嗽回声,就像苍藓

从自艾的阴湿里开上来

而那雾气——那些黑的误把针头大的微弱的刺芒当作掷往窖井的石子

一个麦芒顶破拇指

然后断掉

为哀悼它的小小的牺牲衍生出痛

后来它长成颗痣,则不足为外人道也


翻吃块垒废纸 无赖得一点低洼的欲望

一种手抄,一种几分钟就呼痛

一种分神到做怕死的梦

流水变激流前,也没人拿枝条警告他们

毕竟繁殖的春露像韭黄,

一丛丛长起,一丛丛被揪掉

腐叶积满河湾,那水就不再走

冲到别沿垂降,以温和的、礼貌问询的

态度、状貌

回忆是,假设是,预感是,第三个从今夜腾起

即使不燎香灰,从这刻 膝盖骨已经曲弯下来

少了一栋别梁

在不切实的雾起之林里瘫痪

往下熄灭 满口胡柴 拨弄头颅

以前的墙壁光滑柔顺似缎子

但我蹲守在某一刻里,我吐丝,结网

把缝隙连缀 

——“这堡垒万不可毁弃!”

但此刻难道是我被蹲守 被雾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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